却有几分自得。
末了，他瞥了周尚一眼，酝酿一二，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：“我听说老哥此次从上城区而来，是找合作伙伴的？”
“哦？”
周尚转过头，看他一眼，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似是怕他误会什么，谢全连摆手，道：“老哥不要误会，我不是特意想打探贵商行的机密，只是恰逢有朋友告诉我这一消息，好奇之下，这才有此一问。如果老哥觉得不方便，就当没听到好了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，知道的人确实不少，也谈不上什么机密。”
周尚摆摆手，表示不甚在意。看了谢全一眼，他目色一闪，却是笑道：“怎么，谢老弟有兴趣？”
“我可以？”
谢全眼睛大亮。
不错，这正是他的目的。若非为了与蓝鲸商行搭上关系，他也不可能这么殷勤，一大早便带着人去清风码头，而且列队隆重地欢迎周尚。
一路上，他已经试探了不少，这才敢在门前冒险一问。没想到他没开口，这位来自蓝鲸商行的管事反倒先提了出来，谢全一下大喜过望。
“咳，那什么，周老哥，你觉得我谢某人可以？”
平复一下心绪，努力让自己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