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?”
“妈的,要让老子知道是谁搞的这杀钱令,非特么弄死他不可!”
整个钱府,上下惶急的同时,义愤填膺,颇有同仇敌忾的意思。
就在这时,有人咬牙站出来:“这花匠,我不干了!”
“什么?老石,别犯糊涂!”
“我没犯糊涂!原本进钱家就是想讨一碗安生饭,现在我种个花都要把脑袋别在裤腰上?我是花匠,不是亡命徒!”
其他花匠沉默。
是啊,干花匠干到要把脑袋别在裤腰上,这算哪门子的花匠?
上个街都要被人追杀,想回个家都要担心受怕,上个茅房都要左右看看,就怕被人割喉取头。试问这种日子能过?
“我,我也不干了。反正有门手艺,离了钱家也能吃饭,当个花匠还要被人追杀,我也受不了。”
“那,那我也去请辞吧……”
死亡的阴霾,笼罩在所有人心中。
“我也不干了,给谁赶车不是车,为啥要冒生命危险?”
“老黄你也要走?那我也走吧。咱就是个修花修草的园丁,实在犯不上为吃这一口饭把命丢了……”
除开那些已经卖身给了钱家,只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