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逼。
没有可以看到旁边女生厕所的暗格，没有可以潜入到对面女澡子堂的地下暗道，连一本不正经的不良书刊都没有，有的，只是一堆发黄，发旧，仿佛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书。
“怎样，惊到了吧？”易大爷嘿嘿笑道，“这是我扫地三十几年来的重大发现，原来这不起眼的小角落里，竟堆了一堆珍贵的符篆师用书！从符篆师入门，再到符篆师进阶，从一阶到九阶，这里应有尽有……”
“我说，大爷。”
易大爷一脸兴奋地想说什么，王尘摆手直接将他打断，“你在跟我开玩笑呢吧？”
“开玩笑？没有啊。”
“没有？”
一指这些小破书，王尘都快气炸了，“所以你说的能让人血脉贲张，兴奋激动到不能已的隐藏福利，就是这些破书？！”
期望越大，失望也就越大。
原本他看易大爷这一脸咸湿样，又在万典阁这边扫了几十年的地，怎么着也有一些少儿不宜的门路，可以满足寂寞少男心中的遐想。
结果就是一堆小黄书？！
你要是真的小黄书也就罢了，至少能解解闷，特么一堆正儿八经的学术教材，你也敢管它叫血脉贲张人隐藏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