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人,眼神很是意味深长。
脑袋摘下来当球踢是吧?行,我给你记着了!
就听又有人道“栽不栽我不知道,毕竟黄腾很强,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,但这个出事,几乎是百分百可以断定的了。我倒有些奇怪,咱们营里怎么还无动于衷?一般这种情况,不是应该派人救援的吗?怎么营中教官们到现在,还是那么淡定?”
“肯定是知道死了,救也救不了了呗。”一人嗡声大笑,态度也很是恣意猖狂,“要我说,这人呐,就是要作妖,他黄腾又如何,敢作妖,不一样要阴沟翻船?你们这些说没事的人呐,等着吧,我跟你们打赌,不出三天,营中必定有讣告传来!黄腾要不死,老子这脑袋,也摘下来,给你们当夜壶!”
行,当夜壶,我也给你记着了。
人堆里,黄腾依旧是静静看着,不说话。
就听那边,又有人道“脑袋摘下来当夜壶算什么,一听就是信口胡言。你们都瞧我的,我赌誓,黄腾这次要是能从妖区安然归来……记住,我说的是安然啊,他但凡有一丝一毫受伤,都不算安然……如果他能安然归来,我当众下跪,挨个喊你们‘爸爸’!”
黄腾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