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提了两次去看病的事情,可是都被吴峥言以各种借口给敷衍了。
“悦悦,你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真的一直都在做心理准备,等我准备好了,你说我们去哪儿看病,我就去哪儿接受治疗。”
再一次听到吴峥言这样说,曾明悦没再多说。
她让吴峥言将她送到了酒店外,又一次拒绝了吴峥言进屋的要求。
进了房间,曾明悦便收拾起行李来。
她要离开这里,她自认对吴峥言已经尽到了责任,然而吴峥言自己不肯走出来,那么她也无能为力。
五分钟后,曾明悦拖着行李箱出来,谁知道她刚走出酒店的大门,吴峥言就从一旁冲了出来,一把攥住了曾明悦的手腕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
他的神情异常难看,捏着曾明悦手腕的力气很大。
曾明悦被捏的手骨疼痛,挣扎着,“吴峥言,你怎么在这儿?你难道在监视我?”
曾明悦一边儿挣扎,一边儿不可置信的盯着吴峥言。
她这些天已经感觉到,吴峥言总是怪怪的,整个人很不正常的样子。
她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受伤的关系,心理有些不正常了,可现在看他这样,她心里产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