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苏蜜身上一轻,傅奕臣突然起身,松开了对她的钳制。
苏蜜被傅奕臣方才愤怒的模样吓坏了,她耳侧的沙发被他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,苏蜜马上抱着身体缩到了沙发一角。
屋子里静的只剩下苏蜜急促的呼吸声,她知道自己又将事情弄糟了。
可是她真无法和不爱的男人做那种事,她克服不了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带给她的心理阴影。她之后有半年时间得了自闭症和抑郁症,一直在看心理医生,甚至到现在,她都时不时的做噩梦。
梦中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,会让她体会到深深的绝望。
直到啪嗒一声轻响,苏蜜才转过头战战兢兢睁开眼睛。
就见傅奕臣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,他衣领已被扯开,领带松散的挂在衬衣下,将腿翘起,交叠放在欧式茶几上。
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镶嵌钻石的打火机,另一只手随意的撑在沙发椅背上,已经点燃了一支香烟。
他深吸了一口,吐出一口烟雾,冷冷看过来,“呵,死鱼一样,真乏味!这就是你说的练好技术了?”
他的口气满是嫌弃,嘲弄的唇角轻轻翘起,透着高高在上的鄙夷,苏蜜脸色更白了。
耻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