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什么都可以,她受不得人说孩子们一句。
“生气了?难道我说错了吗?你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?”
傅奕臣盯着苏蜜,眯起了眼睛。
苏蜜不知为何,竟然有些慌乱,她低下头,取了镊子清理傅奕臣伤口上的碎玻璃。
一言不发!
她拒绝谈论五年前的那件事情,这是她五年来,对那件事的一贯态度。
像乌龟一样缩在厚厚的壳中,逃避着。
“苏蜜,五年前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?告诉我!”
“这和你没关系吧,傅少!”
苏蜜手一抖,镊子直接戳在了伤口上。
傅奕臣浑身一绷,“嘶!谋杀亲夫啊!”
苏蜜脸一红,见戳过的地方,血立马流了下来,她手忙脚乱的去拿棉签,闷声道:“谁让你嘴贱的!”
“我就是问问你五年前发生了什么,女人,难道你不记得嘉宝和嘉贝的父亲长什么样子了?”
苏蜜脸色苍白,本就是难堪的经历,偏被他连番提起,就像是结痂的伤口,被一点点的剥开。
“我为什么要记得一个qiáng jiān犯!”
“qiáng jiā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