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起身,被撞的鼻头,不知为何,酸楚的越来越厉害。
身后,病房里有依稀的说话声传来,男人的声音低沉,语调都带着冷硬沉稳,和从前总是带着些纨绔之色的口气一点都不一样。
陌生的感觉犹如无边的海水,淹没白淼淼。
她急匆匆捡起病历,僵硬着身子一步步的走向办公室,越走越快。
“明深,你应该多向表哥学着些!”
病房里,迟重冲迟明深说道。
说起来,两家的关系并不近。迟明深的曾祖父,和迟景行的曾祖父是异母兄弟。
如今隔了几代,再加上一家从军,一家从商,早就疏远了。
“呵呵,是呢,听说迟少没入军时,可是帝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如今却能浪子回头,这点上还真是应该好好学习。”
迟明深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迟景行没答话,目光却往外扫了眼,走廊上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,越来越急,他垂在身侧的手捏了起来。
办公室。
白淼淼将病例放在了桌上,虚脱的在椅子上坐下,双手撑着额头。
这才发现,自己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。
她自嘲的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