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紧张的要命,都快晕过去。
这么隆重的日子,他偏嘻嘻哈哈,跟没事人似的,又不是每个人都有他那样过硬的心理素质和定力,她心都快蹦出来了好吗?
“凭什么不要玩?”
沈卧邪佞挑眉,理直气壮的问,又低下头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,就是不给她好过,
“喊声老公听听,喊得甜一点,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老公。”
折薇果真甜甜的叫了一声,声音如清泉一样甘冽,流到他的心里,很舒坦。
“真甜,比樱桃还甜,行了,给你梳头。”
沈卧说着把她从座位上揪起来,三两下把她衣服给扒了下来。
“不要!”
折薇捂住胸口,紧张的谴责他,“你衣冠楚楚的一个人,怎么能这么无耻,你又想……”
他是电动的吗,一天到晚的想着那事,马上举行仪式了,还要做一遍再去教堂?
“我说,你思想能健康点吗?”
沈卧被她贞洁烈女般的反抗态度给震惊了,“你穿着这样的衣服,我怎么给你做发型?”
“……”
折薇狐疑的看着他,做发型,和衣服有什么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