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,一转眼就把一碗白饭消灭光了。
“少爷,给进餐巾。”
“嗯。”
沈卧接过餐巾擦了擦唇角,拧眉看向夏尔,不悦的问道,“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这病到底有多严重呢?”
“……”
说了您不听,还敢再说?
事到如今,夏尔能狡辩什么呢?
这五年来,少爷每天夜里都要吃安眠药,几乎没发过病,加上他自己有些讳疾忌医,不肯承认自己有病,所以,根本没治疗。
夏尔私下拜托过法兰克医生,请他偷偷帮少爷治疗,但是,法兰克说这病不好治,目前世界上尚无一例多重人格通过医疗治好的。
但是,这个病却可以自愈。
“少爷,其实法兰克说过,这病没药治,”
夏尔把漱口水递给少爷,“但,只要您保持精神愉快,生活在爱的环境里,慢慢的病就自己好了。”
“生活在爱的坏境?”
沈卧端着漱口水的手一顿,表情有了刹那的失神。
如果没有昨夜的意外,也许,他和折薇现在已经回到扶疏别苑,回到以前的卧室,尽情倾诉相思之苦,接着会和三个孩子快乐地生活在一起,他的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