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笙抿了下唇，低下头去咬萧郁的手臂。
牙齿撞击皮肉，用力的咬合，除了肌肉忽然的紧绷，蔓笙没有感受到手臂的抽离。
他就那么硬生生的挺着，并没有松开她。
血腥的味道，充斥了口腔，蔓笙眼底流下一抹泪水，不受控制的蹲了下来，埋头哭泣。
萧郁垂眸看了看自己被咬伤的胳膊，暗了暗神色，下一秒，蹲下来将蔓笙抱入怀中。
可蔓笙还是一只炸毛的刺猬。
不肯让他抱，一下推开，跑到两米远的位置，抹了泪水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蔓笙……”
“好，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，这个问题问完，我们就睡觉。”
“你问。”
萧郁将口袋中的烟拿了出来，但没有点燃，只是夹在指尖。
“你有没有喜欢过我。”
萧郁抬起眼睑，与她对视，蔓笙收紧自己的手，她想，喜欢与否其实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萧郁会不会再次开口。
那天晚上，他那么深情的告白，很喜欢。
可很喜欢的最后，是这样吗？
是带着阴谋的喜欢，是带着目的的喜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