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微微凝眸,他给黎蔓笙最好的生活,让她的母亲得到最好的医治。
那些别人不会得到的。
她黎蔓笙一一得到了。
还有必要计较最开始的问题?
萧郁不会就这样让她离去,他下车追上去,将她拽住,蔓笙转过头,不悦的瞪着他。
他操着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嗓音:“蔓笙,你何必这样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这样,难道我做你萧郁的妻子,就要知书达理,就要善解人意,就要无条件的服从你,信服你吗?”
这话让萧郁有瞬间的恍惚,这样的蔓笙,和记忆力的她,重合在了一起,她一直都该是个这样直接干脆的女人。
说出话有力量,带着自己的个性。
她从不是唯唯诺诺,接受全部的人。
见萧郁没有说话,蔓笙推开他的手,操着冷冷的语气:“不好意思,我黎蔓笙从来不是那种人,以前不是,现在和将来更不会是。”
她神色偏冷,拒人千里之外,冷漠如斯,也没有妄想得到萧郁的某种解释,她学着萧郁那样,看看时间。
“我赶时间。”
就走了。
萧郁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