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误了你妈的病。”
话落,他甩开蔓笙的手。
蔓笙踉跄了下,那种将她身上的伤痕全部撕开的痛苦,瞬间袭来,为什么变成这样了。
他们如今这般恶言相向。
蔓笙伸手抹了下眼泪,强迫它们不要流下来。
对,她要低头,要向这个男人低头。
“萧郁,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。”
她低着头,但萧郁却偏偏要抬起她的下颚,让她红肿不堪的眼睛看着他,让她苍白的脸对着他。
她眉头紧锁。
一脸黯然。
萧郁沉默良久,最后松开她,转身离去。
蔓笙看着他的背影,面露苦涩,向他的方向走了两步,又硬生生的停住了。
哽咽着道:“萧郁,一定要快啊。”
萧郁出了医院大门,走到一棵树下,倚靠着,掏出烟来,他没发现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颤抖。
吸了一口烟,他才觉得心中那莫名的感觉消失了。
他闭了闭眼,脑海里都是蔓笙的样子,那么可怜,坚韧,像一颗杂草,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。
不,是他怎么将她逼成这样的。
第二天,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