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。
“你要是敢迈出这个门一步,你的朋友我一个不放过。”
蔓笙气急败坏的回头,却发现他根本连头都没回,那么不屑,打定了主意她根本不会离开。
她曾经真是眼瞎,被他的糖衣炮弹轻易的诱惑,才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。
“萧郁,你别太过分,我想做什么是我的权利,你没资格还要去伤害我的朋友!”
萧郁终于肯转过身,只是他站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的气势又平添了几分,眼神淡漠,像是淬足了寒冰。
“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,忘了自己还是我萧郁的妻子,既然还是法定妻子,你想做什么,就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,你要流产,也得问问孩子的爸爸同不同意。”
他明明平铺直叙,说的分外淡漠,语调都不曾变过半分,但蔓笙就是听得出,他话中的威胁,警告,那些危险的信号。
妻子。
萧郁的妻子。
如今看来该是多么可笑的身份,她竟然也暗暗窃喜了好久,每日都觉得自己泡在了蜜罐子里。
蔓笙眼眶红着,却拼命忍住哭的冲动。
“你害死我妈,我都没有追究,现在你还要阻止我打掉孩子,你不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