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笙回到房间,将门关好,靠着门,她闭上了眼睛,深深的呼了口气,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用光了。
刚才保姆还在后面说她没吃东西,萧郁冷着脸说,不想吃就不吃,一顿不吃还饿不死。
她心里发酸,整个人好像浸泡在冷水里,哪哪都难受,眼泪更是不受控制,无声无息的流淌。
她从不觉得自己孤独。
但这一刻,面对着漆黑的房间,这种种,她抱紧自己,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独。
她没有妈妈了。
现在也没有萧郁了。
她以为爱她的,全都没有了。
蔓笙哭的很伤心,但她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,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,若是萧郁真的跟她争辩。
她知道,是她先扑进他的怀里,哪怕他先设计了邱易辰。
越想,她脑子越乱,慢慢的蹲下来,将脸埋在双腿间,不知道什么时候,哭累了,就睡着了。
她不好受。
萧郁也不好受,她睡了,但萧郁可没睡,楼下茶几上的烟灰缸里,蓄满了烟头,此刻凌晨五点,他那块云雾缭绕。
保姆起的早,看到他坐在客厅,还吓了一跳,以为是着火了,呛的咳嗽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