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都能看到蠕动的肠子,最恐怖的是烂肉里蠕动着大量一伸一缩的肉蛆,这些肉蛆吸了血,通体血红,密密麻麻挤在一起,看着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,我的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酸气,很快就忍不住了,转身就呕了起来。
吴添脸色难看的背过了身去,说:“我找人打听的时候看过旺猜的照片,虽然瘦脱相了,但绝对是他不会错了。”
我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,难受的都说不了话,但我的脑子很清醒,指了指门上的锁。
吴添点头说:“嗯,我懂你的意思,锁是从外头锁的,就是说有人把旺猜锁在了自己家里,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黑衣阿赞。”
我抹了把嘴总算舒服了,颤声道:“他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被人关在了自己家,还变成了这样,满身都是......。”
我连“蛆”字都不敢提了,一提脑子里就像条件反射似的闪过刚才的画面。
“他这状态很不正常,我感觉像是中了降头,不过不太确定,我发给老黄看看。”吴添边说边掏出手机对着旺猜的腹部拍了张照传给了黄伟民。
黄伟民几乎是马上就回了电话过来,吴添按下免提,黄伟民破口大骂:“干林娘,老子正在吃饭你给我发这么恶心的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