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成这样了还不还手做什么男人,我就一个字,干!”
有了他们俩的支持我感到很欣慰,不过黄伟民毕竟是店里的股东,还是渠道商,要是没他支持这事也不好办,他除了会计较金钱得失外,做人也太窝囊了,人家都骑到头上来了,我脾气这么好都不能忍了,他居然还能忍,我也是佩服他。
吴添掏出手机说:“我非把这孬种骂醒不可。”
说着他就要给黄伟民打电话,但被我按住了,说:“先不管他,咱们先行动再说,对了,店里的生意是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?”
朱美娟想了想说:“大概一个星期前吧。”
由于珠宝饰品市场卖的是贵重物品,几乎每家店都安装有摄像头,市场物业也在很多地方安装了摄像头,整个市场几乎是无死角的,这枯树根不可能自己飞到这里来,监控视频的资料大多能保存一个星期左右,运气好没准能发现是谁把枯树根放在这里的,只要能找到这个人也算是条线索了。
把门锁上后我带着朱美娟和吴添去了市场安保部门办公室,保安张哥看到我们有点不高兴,估计还在怪我们给他惹了麻烦。
我提出要看最近一个星期的视频资料,但遭到了拒绝。
吴添很会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