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不要也来一瓶。
我摇头说:“我不怎么喝酒。”
杜勇“切”了一声继续喝酒,我问:“门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
杜勇打了个酒嗝说:“这些人都是我从贫民窟找来的,不是有恶性病就是残疾,说的简单点就是无法工作赚钱了,在贫民窟里属于三不管的人,跟等死没什么两样,我请他们住在走廊里,每天都带食物给他们吃。”
我明白杜勇是什么意思了,他这是怕自己出事,所以养了一群“狗”,如果有人想进他的房间就必须穿过这么一条恐怖的走廊,肯定会发出很大动静,等于在给他预警了,这种事在国内根本看不到,所以让我觉得很震惊。
我皱眉说:“你这样合适吗?他们是人不是狗!”
杜勇往嘴里丟了颗槟榔,边嚼边说: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常年的饥饿让他们早就丧失了尊严,在贫民窟他们连狗都不如,我供他们吃喝,他们给我看家护院,各取所需何乐不为。”
我有些无语,心里很感慨,我生活的时代和国度算是比较好了,虽然小时候家里也穷,但也没到这种地步,社会的现实让人无能为力,这些泰国最底层百姓的疾苦不是靠一些吃的就能解决的,我也只能表示同情,转移话题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