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武汉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,陈露在车里当场就把做法事的钱给我们算清了,挖坟坑加的钱她也算给我们了。
跟陈露告辞后我和吴添心情大好,因为天就快亮了,我们索性去找了家粤式茶餐厅,在那悠闲的喝早茶吃各种花式的虾饺、叉烧包,我给朱美娟打电话,让她带上芭珠来吃丰盛的早餐。
朱美娟说芭珠睡的可香了,不想叫醒她,我说那就你自己来就行,到时候吃完给芭珠打包一份带过去。
朱美娟来了后看到我们点了满满一桌好吃的,怪我们浪费,吴添满不在乎,吃的满嘴流油,说肯定浪费不了,还说陈露那娘们昨晚都没请我们吃饭,只给我们吃零食了,他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
朱美娟鄙夷的看着吴添,说他对女性不尊重,一定要让他改掉“娘们”的称呼,吴添不乐意,两人在那打打闹闹,看着这一幕我很开心。
朱美娟边吃边问我们到底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,于是我就把整个过程跟她说了一遍,朱美娟很激动,说我现在这么复杂的法事都能独立解决了。
我想起了阿赞峰心里有些感触,如果不是他这笔生意还没那么容易解决,之前之所以无法像这样亲自进行法事,一来是体内的孕妇灵弄的我心烦意乱,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