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。
柳芽儿长这么大,没有来过这种地方,霓虹灯闪个不停,闪得她眼花缭乱,音乐声震耳欲聋,江云非跟她说什么,完全听不清,只能听一半,猜一半。
陆雨娇唱完了一首歌,过来坐在凌少川身边,江云非把剩下的那杯酒递给她,四个人碰杯,江云非说:“干了。”
他们三人仰头干了,柳芽儿没有喝,悄悄放下了。
江云非转头看见了,给她端起来,非要她喝,柳芽儿不喝,他揽过柳芽儿的肩,要给她灌下去。
只要江云非要一个女人喝酒,那是一定能灌下去的。
柳芽儿拼命挣扎。
柳芽儿不是不喝酒,在老家,农忙累狠了的时候,晚上她爸爸就会心疼地说:“丫丫,你喝点酒吧。”
她于是试着喝点,老家的酒是当地的纯粮食酒,浓度很高,虽然她只喝一小口,头也会晕晕的。
喝了酒以后,她晚上睡得特别香,第二天身上又有了力气干活。
但她不愿意在这种场所喝酒,害怕喝醉了出丑。
只是江云非非要灌她,她又哪里能挣开?
凌少川坐在那里,冷眼看着他们,忽然起身过去,从江云非的手里拿走了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