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捉的?”
“我举个例子吧,”季如月说:“有一次,我朋友给我打电话,说看见我男人带了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。
“我赶到宾馆,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,我找了好一阵,才发现他们光着身子躲在床底下。
“我把我男人拖出来,但没有把那女人拉出来,因此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。”
欧阳横剑奇怪了:“你不是捉奸吗?为什么又放过那女人?”
“因为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,这件事责任在我老公身上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如果他自己守得住,那些女人能有机会吗?”
柳芽儿崇拜地看着她:“如月姐,你好厉害。”
欧阳横剑嘲讽地说:“她那不是厉害,是愚善。”
“我怎么就愚善了?”
“如果我捉住这种男人,直接阉了他。”
“得了吧,我可做不出来,太血腥了。”
“你不是做不出来,是想留着自己享受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季如月骂道:“你个臭流氓!”
欧阳横剑哈哈大笑。
柳芽儿羞红了脸。
季如月说:“我跟他虽然结婚七、八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