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往出走。
江云非又哭笑不得了:“喂,喂,我说,是你请客还是我请客?”
“你请!”
江云非看看锅里的腊肉和香肠,再看看他买的一包卤菜,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在请客,于是又转了话题:“那这是你的家还是我的家?”
“随便!”
江云非啼笑皆非:“好,好,我怕了你了,你不是公鸡,你是少川,我不再叫你公鸡了,这行了吧?你赶紧把盘子洗出来,我这等着用呢。”
凌少川又走回来,家里就他们两个人,在一起还能说说话,他一个人跑到楼上去也没什么意思,就着江云非道歉的这个台阶,他顺势就下来了。
江云非一边切香肠腊肉,一边嘀嘀咕咕:“少川,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夫妻?我是不是你的男人?你是不是我老婆?”
“你才是女人!”凌少川没好气地说。
“你先别急着生气,听我说完,”江云非耐心地给凌少川分析:“你看,从我们认识以来,我就觉得我整天围着你在转,好像我上辈子欠了你的,这辈子就是赶着来还债的。但是,我上辈子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呢?会在这辈子来给你还?而且还了几十年都还没有还完。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