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张峰摇摇头,深叹了一口气,退出病房,关上房门,又叫来两个属下在病房门口看护着。
不久之前,在同样一个地方,他失去了林浅夏,就在面前,让人把她带走了,而现在他的女人就这样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。
床边的机器上一条细线起起伏伏,微弱的波动几乎让人看不清楚,呼吸机上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若不是这些谁又能知道床上这个女人是否还有生命迹象呢。
将手掌放在林浅夏的额头上摩挲,又将她没有针管的那只手抚到自己的脸上,两人紧紧依偎着。
“浅夏,你会醒来的对吧。”你不会不要我和孩子的对吧,你还没有见过他呢。
不知是在和林浅夏说话,还是在安慰他自己,语气中少了几分底气,有些怯弱,努力扬起一抹笑意,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。
沙哑着嗓子和林浅夏说了一个晚上的话,即使一直都没有人回应他,直到天色渐明也不见她又转醒的迹象。
好在最糟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,夜里护士来给她量了几次体温,她也并没有发烧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