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片刻的移动，那样子是想要我给他一个答案。
我如实说道：“你是个神秘多面的人，时而冷漠，时而多情，时而残忍，时而又仁慈。”
凌弈寒笑了起来，他牙齿极白，但口腔里却散发着烟味，我向来厌恶急了烟味，可却对凌弈寒口腔里混合着薄荷味道的烟味，丝毫不反感。
他摸着我的脑袋说：“所有人都说我冷酷，残忍，可却没有人说过我多情，仁慈。”
“面对我的拒绝，你没有气馁，更没有发火要弄死我，所以你确实仁慈。”大概是彻底打破了内心的哪一点隔阂，所以我很是享受他的抚摸。
凌弈寒嘴角再次勾勒出笑容，他问我：“那么林苏，你爱上我了吗？”
我点头：“爱。”
实际上啊，我爱他，这早就是内心告诉我的事实，只不过我一直隐忍着，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。
我也问着凌弈寒，我问他爱不爱我。
凌弈寒捏着我的脸颊：“还用我说吗？”
他脸上的笑容到达不了他的眼底，他笑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，眼睛是冰冷的，不带任何情绪的。
我有些失望，他没有说爱我，在这和我在一起的时刻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