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姐妹。”
她正正脸色,谆谆告诫:“在家时您二位如何闹,那都不妨事,可出了靖宁伯府的大门,您二位就是靖宁伯府的脸面,须得互相扶持,友爱为上。”
类似的话,先前太微已经在祖母口中听过一遍。
这会听沈嬷嬷又啰啰嗦嗦地说了一通,实是再乏味不过。
她们光顾着教诲她,怎地也不去关怀关怀祁茉?可见在她们心里,这千般错万般坏都是她祁太微一人的原因。
毕竟她娘疯颠颠的。
祖母总说她娘早年爱咒人死,听得人害怕又生气,实在不像话。
祖母眼里,人人都不像话。
但太微一贯是不服气的,凭什么她说像话就像话,她说不像话便不像话?
可在她娘的事上,太微还是相当赞同祖母所言的。
依太微看,她娘是实在不成。
这既然要咒,那便好好咒,总归咒死一个算一个。
咒不死,算什么?
上辈子,直到母亲自己死了,她也死了……祖母都还活着呢。老婆子命长,身子骨也健朗,哪那么容易死。
这靖宁伯府的荣华富贵最后全由她一人享用了。
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