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,浅浅笑着道:“您别心急,这事儿呀,一定会有个交代的。”
如此亲密的举动,搁在二姑娘祁樱身上,便算僭越了。
但搁在太微身上,崔姨娘还是觉得自己做的已相当得体合理。
见太微只颔首不语,崔姨娘又望向了沈嬷嬷,试探着问了句:“依嬷嬷看,该如何处理?是否需要知会老夫人?”
沈嬷嬷将视线从脸色煞白的丁妈妈身上收了回来:“姨娘是拿不了主意?”她听着外头噼里啪啦作响的雨声,蓦地一皱眉头,“您若是拿不了,那老奴这便去亲自回禀老夫人,您看如何?”
崔姨娘听她的话,只觉阴阳怪气得很,登时不敢再提。
她明明管着内宅,却连这么点小事也处置不了,还有什么用处。
可她心底里,又是实在的舍不得大动。
崔姨娘不禁有些踟蹰起来。
这时候,就坐在她边上的太微蓦地大哭了起来。
像是伤心欲绝,哭得肝肠寸断。
在场几人皆愣住了。
还是沈嬷嬷反应快,当即掏出块帕子走上前去替她拭泪,口中道:“五姑娘好好的哭什么,这是了不得的大事么?您没听崔姨娘说,这事儿啊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