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这俩人是同她相熟的。太微便不由得多看了祁茉一眼,她过去倒不知道祁茉这般人缘广泛。
这时,台上的戏开了场。
锣鼓喧嚣间,太微听见方才同自己说话的少女笑着问了一句:“你们可听说了这赏花宴的不同之处?”
“哦?有什么不同?”这是祁茉在说话。
太微侧身对着她们,悄悄竖起了耳朵,眼角余光一瞄,看见那个穿了一身海棠红的少女掩嘴轻笑道:“据说呀,赏花宴上会有男客。”
祁茉声音微重,显见得是不信:“怎么可能会有男客!”
而且在场的,一个个看过去,不全是姑娘家么?
祁茉又说了一句:“哪有什么不同之处,怕是谣言罢了。”
海棠红少女还是笑嘻嘻的,躲在扇后摇摇头道:“我也只是听人说的,至于是真是假,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。”
祁茉望望四周,声音里也带了笑:“分明就是假的!你瞧瞧这地方,哪有男子出没?”
海棠红少女道:“说是男客不出现,只躲起来偷偷地看呢。”
夏国风俗,同他们这的确是不同。
这群原是夏国人的大昭新贵,照着旧日习俗筹措赏花宴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