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担心,这事您不同伯爷商议,回头伯爷知道了,要生您的气。”
祁老夫人满不在乎:“他不敢。”
她的儿子,她知道。
祁老夫人笃定地道:“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样,他是能亲自跑去永定侯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出来了吗?”
话音落后,屋子里静了一静。
窗外的暮色,愈发得重,愈发得浓。
祁老夫人终于还是开了口:“派人去瞧瞧吧。”
说着话,她不免又对祁茉多生了两分气。如果不是她一个人抛下太微回来,他们现下的处境,怎么会变的这般窘迫。
他们如今派人去永定侯府接人,怎么说?
说两个姑娘来赴宴,其中一个带着丫鬟婆子独自回了家,不得已只好特地派人来接另一位?
这话说出去,真是要将人的大牙也笑掉。
祁老夫人闷声不乐地喝光了一盏茶,让沈嬷嬷速去办事。
沈嬷嬷正要应是退下,忽听外头有人来报,说五姑娘已经回来了。
沈嬷嬷之前只见祁茉不见太微,心下生疑,便让人留神听着二门的动静,一旦五姑娘回来便立即来报。
这会听见人回来了,沈嬷嬷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