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眼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得意:“女儿记得,那台上当时唱的,是一句‘恁今春关情似去年’……”
太微面无表情。
一旁听着他们父女交谈的祁老夫人等人则都面露狐疑地看向了太微。
祁茉记得,且说得清清楚楚。
太微却回答不上。
这般看来,难不成是太微在撒谎?
祁老夫人心里一惊,连忙看向了儿子。
可祁远章脸上笑微微的,竟是半天也不开口,只一会看看左边的这个女儿,一会看看右边的女儿。
两个姑娘,年纪相仿,生得却并不像。
不知过了多久,祁远章终于道:“四娘的话,不必听了。”
众人诧异,祁茉更诧异。她急吼吼地站起身来,叫了一声“爹爹”,话里全是委屈和不信。
祁远章背过身去,打了个长长的哈欠。
等到他转过来,面上已是冷冷的不耐烦,口气漠然地道:“那样的时候,你竟还有心思去听戏台子上在唱什么?”
祁茉一噎。
他继续徐徐地说道:“谎话,是经过潜心推敲的,是以每一遍提起,都是一模一样,毫无变化。而真话,则需要人不断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