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斓,像只大公鸡,随他的动作一抖一晃,活了一般。
他嘴里说着感叹的话,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却又不像有多认真。
太微道:“父亲可还有话问女儿?”
祁远章笑了两声,屈起没有受伤的那条腿,盘在了躺椅上,口中道:“薛指挥使送你回来的时候,都说了什么?”
薛怀刃那个人,他见过,且还不止一次。
是以他知道,那位薛指挥使并不是会莫名其妙大发善心的人。
那样一个人,究竟为什么会送太微回来?
祁远章打量着眼前好手好脚,神情镇定的女儿,敛起凤目有些迷糊地想,俏姑竟也长大了……他记忆里的俏姑,明明还是个小团子似的肉球儿……
祁远章眯着眼睛,蓦然道:“他该不会是觊觎你的美色吧?”
太微正想随口胡诌几句将他敷衍过去,哪知话还没组织完,便听见了这样一句话,登时绷不住变了脸色。
她努力维系了半天的泰然镇定,叫他短短一句话便尽数抹去。
美色?
什么乱七八糟的!
这样的话,该是当爹的同女儿说的吗?
简直是说他没个正经,都侮辱了“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