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,同刘妈妈道:“妈妈先用几块点心垫一垫。”
刘妈妈笑着应了好,仔仔细细看她的脸,轻声问:“姑娘这几年,过得可好?”
她上了年纪,也依然还是过去那样圆圆的脸,弯弯的眼睛,笑起来亲切和善极了。
太微亦跟着笑:“没什么好不好的,不过就是这么过来了。”
说好,是必然违心的话。
说不好,又要叫刘妈妈听了心酸。
不如就这么搪塞过去。
太微反问她:“妈妈这几年过得怎么样?”
刘妈妈笑呵呵的,望着她道:“好,奴婢样样都挺好,姑娘不必挂心奴婢。”
正说着话,长喜送了点心进来。
并不是什么稀罕的好东西,可比之太微刚回来那天夜里狼吞虎咽吃下去的那盘来说,已是天差地别的好。
太微将一碟点心尽数塞给了刘妈妈:“您尝尝。”
这东西,怎么也比庄子上能吃到的要像样。
尽管刘妈妈嘴里说着好,但刘妈妈眼里流露出的神色,还是瞒不了人。刘妈妈的独子,去岁出了意外,人没了。
刘妈妈只那么一个孩子,年纪又和太微差不离,尚未娶妻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