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着一张俏脸,实在是令人侧目。
霍临春记性好,看了两眼后便想起了她的排行,上前一步道:“祁二姑娘。”
祁樱瞥了他一眼,微微一颔首,一言不发地同他擦肩而过。
霍临春不由一怔。
她知道他是谁吗?
她深更半夜在家中看见陌生人,就一点也不惶恐?
霍临春转过头,望向她渐渐走远的背影,露出了一抹意外深长的笑容。
靖宁伯的女儿,可真同他这个当爹的不大一样呀。
他忽然声音一冷,压着嗓子道:“你们几个去那边,你们跟着我走。”他要去翻翻祁二姑娘的屋子了。
……
须臾后,同霍临春背向而行的祁樱,也到了花厅。
天气乍热,她一时不查,夜间贪凉结果偶感风寒,已是难受了两天。夜里吃了一帖药后,药效上来,她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哪知半夜了,却被人叫了起来。
她身上不快,精神不振,等到收拾妥当已较旁人晚了一步。
可祁老夫人是不管缘由的,只知她晚她慢,听见她进来便睁开眼睛低声斥了一句:“怎地磨磨蹭蹭的!”
祁樱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