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,天天叫腿疼,实在不想搭理他。
这样的境况下,他竟还能一脸高兴。
不知他到底在高兴些什么……
太微沉默着不吭声。
对面站着的薛怀刃,倒跟着祁远章笑了起来,提着明晃晃的长剑问道:“伯爷当真不去?”
靖宁伯府的疯夫人,无人不晓,无人见过。
若非如此,他也不必亲自跑这一趟。
只要那屋子空了,谁去都是一样。
薛怀刃嘴角微扬地看着祁远章。
祁远章满不在乎地道:“不去不去,我这路也走不快,去了不是平白费工夫?”他又指了太微道,“小五担心母亲呢。”
他是一脸的懒得动,不想去。
薛怀刃便不再言语,只颔首示意,让太微领路出发。
俩人一前一后,步入了黑暗中。
薛怀刃手里提着剑,太微提着灯。
走了两步,他从她手里把灯接了过去。
太微没反抗,由得他拿走举高,将前方道路照得更加明亮。不用出力的事,她也喜欢。
可他生得高,步子大,走一步她得走两步。
他也不管,只一径往前走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