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什么要命的事发生。
京中动荡的局势,并没有影响到靖宁伯府的荣华富贵。
非但如此,靖宁伯府在那之后,只是变得愈发得煊赫了。
她十岁那年,除了父亲变成谄臣外,并无不同。
然而这一点——
太微眯了眯眼睛,蓦然问道:“父亲被斩杀于太和殿后,祁家呢?”
依照建阳帝的性子,杀了人后,又怎么还能留着靖宁伯府。
太微思量着,细细分析道:“是那个时候吗?父亲死后,祁家诸人皆被斩杀了,是不是?”
在建阳帝看来,斩草就得除根。
他要杀人,是从上杀到下,老幼妇孺,皆不放过。
祁家虽无男丁,但他想来也不会放过一个人。
太微松开了母亲,换成了跪坐的姿势:“娘亲,是不是我想的那般?”
屋子里一点声响也没有,少女的音色,听起来清凌凌的。
姜氏看着她艰难地笑了一下:“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太微闻言,脸上浮起了一丝异样的神色——“在您梦里,父亲死后,我们难道举家逃离了京城?”
如果不逃,留在京里,必然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