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先说?说什么?
祁樱也微微地蹙起了眉头。
祁远章道:“说说昨夜的事,你们二人是如何想的。”
太微猜不透他的用意,见他看着自己,便随口胡诌道:“乱糟糟,怪吓人的。”
深更半夜,突如其来,的确是吓人。祁远章不置可否,将视线落在了二姑娘祁樱身上:“二娘呢,如何想的?”
祁樱神色淡漠地道:“我是如何想的,重要吗?”
祁远章点头道:“若不重要,我问你做什么?吃饱了撑的慌么?”
“父亲……”祁樱声音里带了一丝叹息,“既是重要,便可惜了。女儿昨夜昏沉沉的,只是瞌睡,什么也没有想过。”
言下之意,昨夜的事,她根本就没有关心过。
祁远章挑眉道:“官兵深夜前来,将靖宁伯府团团围起,你难道便不害怕?”
祁樱笑了一下:“有父亲在家,我怕什么。”
她这话说的轻松自在,仿若脱口而出,又像是蓄谋已久,专门用来敷衍搪塞他的。
祁远章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音:“嗯。”
他这两个女儿,显然都不大想同他说话。
虽然一个说怕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