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心云云,心里却在腹诽这老太婆是越来越惹人厌烦了。
既不相信她,何苦还要多此一举亲自问她?
等到用饭的时候,崔姨娘也没有胃口。
太微倒是渐渐神清气爽起来,连粥也比平日多用了半碗。
哪怕一旁的祁茉一直在偷偷打量她,也没有半点影响。
自永定侯府一事,祁茉被罚跪了整夜祠堂后,便安分了不少。
可这不安分的人,到底能安分多久?
在永定侯府时,祁茉曾亲眼见过她将人打晕,对祁茉来说,那一定奇怪极了。可祁茉并没有将那件事告诉旁人,没有告诉祁老夫人,也没有告诉崔姨娘。
祁茉原只是诧异,但在祠堂罚跪的那天深夜里,她反复想了又想,最终生了惧意。
她不知道太微是怎么了。
人对未知的东西,总是充满了好奇和恐惧。
祁茉如今对太微,就是这样。
但她偷看太微,太微察觉了,也不理睬她。
用罢朝食后,太微便去了白姨娘那教小七练字。
祁家虽然没有男孩,但姑娘们也是要读书习字的。
大昭建国后,府里重新请了西席,可今年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