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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上头光洁滑腻,并没有丝毫痕迹,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。赵姨娘又急急忙忙去扒三娘的领口,脖子上也没有什么伤痕,一切都同三娘出阁之前没有什么区别。
赵姨娘放松了下来。
三娘则叫她突如其来的一顿查看给骇住,连哭也忘了继续。
她看着一脸惴惴的生母摇了摇头:“没有,他没有对我动手……”
赵姨娘得了确切的话,剩下的那一点担心也便烟消云散。
三娘咬了咬唇,泪眼里流露出了两分迟疑。
赵姨娘掏出方素白帕子来给她拭脸,口中道:“那是为了什么?是你婆母她,给你立规矩了?”都说那群夏人不重这些,难道是假的?
“……也不是。”三娘再次摇了摇头,“她不像祖母,不讲究什么晨昏定省,平素连面也不大见,哪会要我立什么规矩。”
赵姨娘闻言有些糊涂了:“既然这个不是,那个也不是,那到底是为了什么?有什么要命的事,值得你这般大哭来吓唬我?”
话至尾音,已带上了两分伤心,似乎真叫三娘这一顿大哭给吓着了。
三娘便又开始簌簌落泪,声若蚊蝇地道:“女儿是觉得没脸同您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