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邪点头如捣蒜:“真的不必了!”
薛怀刃笑着道:“要不要寻仵作来给你验验伤?”
无邪背上一毛,急忙摇头。
他还没死呢,要仵作验什么伤!
他急急忙忙挤出笑脸来:“小的就是随口问问,您爱说不说的……不不,不是、那什么,是您不必搭理小的!您就当小的放了个屁,风一吹就散了,根本没有发生过!”
薛怀刃瞥他一眼,将手里的狼毫笔放了下来。
无邪也从墙上下来了,拍拍衣裳,重新向前走了两步道:“不过小的摸着良心说,那祁五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他忿忿的,仍在因为先前那桩冤案而恼火。
薛怀刃道:“她是不是好东西不要紧。”
无邪愣了一下。
几天之后,六皇子杨玦来了镇夷司,嚷嚷着憋了几日闷死了,非拖了薛怀刃出门去寻乐子。薛怀刃可有可无,不说去也不说不去,只问了他一句:“皇上那,气消了?”
杨玦眯起狭长的凤眼,撇撇嘴,面露不屑道:“那群杂碎半点动静也没有,他不消气又能怎么着。”
复国军的人声东击西,偷回了尸体后,便再无丁点动静。他们如今就是想要抓人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