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念叨着这句话,眉眼含着笑意,像是发现了一件极好玩的事,“真是有趣。”
薛怀刃不作声,让人奉茶上来,低头浅啜了一口。
杨玦道:“呀!不如这样吧!我去让父皇给我赐婚,就赐那只小野猫如何?”
他大喇喇地将脚一抬,搁到了亭中石桌上,忽然问了一句:“那丫头行几?”
陈敬廷一愣,直到杨玦转头来看他,才反应过来,连忙理清头绪回答道:“似乎是行五!”
杨玦抚掌大笑:“好好好,行五好呀。”
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好,他连说了三四声的好,才敛去笑意道:“就是她了,既然要娶妻,不如就娶个让我有兴致折腾的。”他眼神恶狠狠,口气也冷冷的,不像是在说娶妻的事,反而像是在说什么天大仇人。
陈敬廷只是听着他说,这冷汗就要急雨似的簌簌而下。
而杨玦,说完了,脚尖一勾,提起桌上茶壶,拽到手里头,打开盖子朝里看了两眼,嘴里一字一句慢吞吞地道:“这么一来,启明呀,咱们可就是连襟了。”
陈敬廷哪敢同他称什么连襟,闻言两眼一黑,什么话也接不上来。
杨玦便去看薛怀刃,举着茶壶问道:“哥哥,添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