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话语便破碎在了唇齿间,成了含含糊糊的几个音,软弱无力,方寸大乱。
她听见他轻声喘息着道:“祁小五,撒谎也是要代价的。你若真忘了,那就休怪我把你就地正法。”
他声音轻缓,似在同她闲谈,可话中的意味却是冷冷的。
他的身体,又是与之截然不同的火热。
即便隔着衣衫,依然滚烫。
太微手指轻颤,竭力去看他的眼睛,那里头深幽似井,并没有半分在同她说笑的意思。
青天白日又如何,授受不亲又怎样。
他眉梢上扬,眼中露出了冷冽之色。
太微叹了口气:“你明知我在撒谎,又何必追问?”她胡诌什么爱慕多时,连一瞬也没有瞒过他,他明明从未相信。
“你那日的话,不是真话,却也不全是谎话。”薛怀刃定定盯着她,缓缓道,“在那之前,你便认得我。”
那句爱慕多时,至少有一半是真。
他只是不知道,他们究竟在哪里见过。
“你既自称爱慕我多时,那想必是无意嫁给慕容舒那小子的。”薛怀刃语带讥诮地道,“既如此,退了慕容家的婚事,岂不是正合你意?”
太微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