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软,有撒娇讨好,同他卖乖的意味。
可薛怀刃听了她的话,却只是冷诮地道:“不必了。”
太微见他答的干脆,一点余地不留,不由闭上了眼睛。
她埋首在他胸前,声音微闷地道:“即便你真有意娶我,也没有就这样带了我回去的道理吧?”尾音叫她拖得长长的轻轻的,落在人心上酥麻麻似微风拂过。
薛怀刃似乎笑了一下:“你已落下风,如今无计可施,才想要服软卖乖,未免迟了一些。”
他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了她的打算。
太微瞬间噤了声。
她的确是无计可施了。
这人讨嫌的要命,让她见他便头疼,可偏偏他又是这样的讨人喜欢。她听着他的话,想着他的样子,心里对自己气愤极了。
她简直白白活了这么大岁数。
世间男子千千万,她怎么就对他念念不忘了?
太微对自己恼火至极,无处发泄,将将就要闷出病来。她一把拽住了薛怀刃的衣襟,恨声道:“放我下去!”
薛怀刃从善如流,将她放下,可转瞬便搂住了她的腰。
少女纤腰不过盈盈一握,被他锢在掌中,即便隔着衣衫,仍像是要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