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着脸看向她,直看得沈嬷嬷两股战战,没了继续走路的力气。
“老夫人,老奴已经让人去寻了。”沈嬷嬷轻声说道,“都说没有听见什么响动,想来那鸡没有跑出鸣鹤堂去才是。”
祁老夫人闻言,脸色却是愈发得难看了起来:“没有跑出鸣鹤堂?你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,难道连鸡生了翅膀都不知么!那鸡看着蠢笨,真扑棱起来,寻常矮墙也是挡不住的,谁知如今去了哪里。”
祁老夫人语速飞快地说着话,越说越是生气。
那鸡是建阳帝赏下来的,拢共只有这么两只,如何能不见。
不说它是不是真的隔了一条笠泽,便同笠泽这一边的鸡不一样了,只要它是建阳帝赏的,那便是宝贝。
祁老夫人忽然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小丫头呵斥了一声:“跪着做什么!还不快些去找!”
这一声又急又响,几乎变了调子,听的沈嬷嬷都骇住了。
她身为祁老夫人的心腹,跟了主子几十年的老仆,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叫主子训斥过,如今骤然被训,只觉自己这些年都活到了狗肚子里去。
她上前去拽了一把那小丫头的耳朵,催她速去寻鸡,自己则叹着气同祁老夫人道:“您莫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