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便跪了下去。
姜氏沉着脸不作声。
黄衣婢女跪在冷硬的地上,环视着紫薇苑,越看越觉得这紫薇苑破破烂烂不成样子,自己眼前这所谓的夫人根本不足为惧。
于是她张嘴道:“夫人,奴婢是奉命前来的。”
短短一句话,被她说的抑扬顿挫,不像答话,倒像吟诗唱词。
这话里话外,全是得意和威吓。
仿佛只要她这般一说,姜氏便该被吓得屁滚尿流,连忙吩咐倚翠将她好好地送回来处才是。
她一边说一边漫然地看着姜氏母女。
“可奴婢如今大门未进,便叫您的大丫鬟给扭着胳膊押了进来,是什么道理?”
她并未犯事,又是奉命来的,她们凭什么这样对待她。
黄衣婢女越说,脸上的不屑得意就越浓。
她看看姜氏,又看看太微,似乎料想她们奈何不了自己,迟早还是要放自己走人。
“奴婢是鸣鹤堂的人。”
末了,她微笑着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太微立在台阶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冷哼了一声,命令倚翠道:“掌嘴!”
倚翠愣住了。
姜氏也吃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