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还烦您给带回去吧。”
沈嬷嬷今日原就是来跑腿的,听了这话哪有不懂的。
知她是赶人,说的却还算客气,沈嬷嬷脸上就还是平常颜色,应个声便着人收拾东西回鸣鹤堂去了。
回过头祁老夫人问她,她也一五一十地将太微说过的话转述给祁老夫人听。
祁老夫人未置可否没有言语。
她便又说了一句:“老奴瞧着,五姑娘尚算镇定,不像是个慌张的。”
祁老夫人下巴轻点,随即笑了一下道:“她能得帝姬赏识,自然不是个遇事慌张不中用的孩子。”
这一回,她说起太微这个孙女时的口气,比之过去亲昵了许多。
于她而言,只要有用,那都是她的好孩子。
想了想,祁老夫人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,润润嗓子道:“真说起来,怕是我原先看走了眼。她既能凭借一面之缘就让寿春帝姬对她另眼相待,又平白无故地叫宣平侯对她这般上心,哪是一般人可比的。”
沈嬷嬷立在一边不敢接话。
空气里仿佛正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——
祁老夫人打的这副好算盘,直听人心神摇曳。
良久,祁老夫人忽然抬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