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祁老夫人愈发心定。
午间用饭时,她面上又有了笑容,望着儿子嘘寒问暖,同过去仿佛没有半点区别。
祁远章却有些恹恹的,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,坐在那不吭声。
祁老夫人便问起“十二楼”崩塌的事。
“好端端地怎么会塌?”她一副后怕模样,“听说国师大人当时也在现场?可曾受伤?”
祁远章举起筷子,夹了块鱼肉:“国师是福大命大的人,自然无恙。”
他吃了两口饭,似乎觉得没滋味,又将筷子放了下来。
祁老夫人连忙问:“怎么,今日的菜色不合口味?”她言罢即朝身后侍候的丫鬟招了招手,“快让厨房再上几道菜,要新鲜的!”
不想话音未落,祁远章便慢吞吞叩了叩桌子,发话道:“不必了。”
几个丫鬟将将就要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。
祁老夫人也顺势将手收回,嘴上仍同祁远章说着话:“新来了一个厨娘,手艺很好,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,只管让人吩咐下去。”
祁远章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,有些似笑非笑地道:“母亲寻我来,为的可不是吃饭吧。”
祁老夫人早有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