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取下了另一本书。
翻开一看,写的竟然又是那个抱柱而死的书生。
那书生傻里傻气,同人约定私奔,半夜不见人来,竟然也不知道走,就这么等在桥下,等到天明水涨没头活活淹死。
书上还要夸他,坚守信约,感人至极。
真是脑子泡了水,感人个鬼。
如此蠢货,也要被反复称颂反复记载,编成几百个故事来写。
“神仙”的事,却无人提及?
真真怪哉。
太微将手中书卷翻得哗哗作响。
她带着长喜和守藏书阁的小厮一起埋头看了一整日,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发现,究竟是书不对,还是她要找的东西不对?
突然,长喜在角落里惊呼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太微放下手里的书,大步靠近过去,“找到了?”
长喜手里抓着一卷微微泛黄的书,闻言摇了摇头:“不算是。”
太微怔了怔:“是便是,不是便不是,什么叫不算是?”她走到长喜身侧,俯身往摊开的书上看去。
上头字迹工整,落笔清晰,行文却很啰嗦。
她草草看了两句,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,不由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