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如故,并没有任何人发现她出去过。
直至天明时刻,长喜进来唤她起身,看见她换下来的衣裳时才略有察觉,但太微不提,她也便不问,只小心地将东西收拾妥当。
太微起来,照常洗漱,照样练功。
连早膳都用得同平日无甚区别。
可长喜偷偷打量她,越看越觉得自家姑娘今日尤为容光焕发。
冷眼一看,似比二姑娘祁樱还要美丽。
这可一点也不寻常啊。
而且不只是她,就连底下的小丫头们见了,亦忍不住窃窃私语,说五姑娘瞧上去怎么好似心情颇佳。
说的多了,人人都觉得奇怪。
只有姜氏觉得很高兴。
不管缘由是什么,只要太微开心,她便也开心。
她过去胆小如鼠,如今虽好些了,但胆子依然很小。对她而言,太微活下来,长大了,就是最要紧、最好的事。
她算不得什么好母亲,祁远章在太微的记忆里也委实算不上什么好父亲。
摊上他们这样的父母,真是可怜。
姜氏看着太微便觉愧疚。
可愧疚完了,又不知如何弥补。
是以太微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