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未曾受过伤的半张脸,看起来也算俊秀。
如果小时没有遭逢意外,现在的他,应该也是个英俊倜傥的年轻人。
他张了张嘴,似乎有话想说,但目光触及慕容四爷的眼睛,话又咽了回去。
慕容四爷夹了一筷子肉:“这桩婚约是怎么来的,你也知道。你娘在世的时候,和靖宁伯夫人交好,想着正好一儿一女,便结个儿女亲家,可后来……”
男人的话音停顿了下。
“后来你父母出了事,靖宁伯夫人听闻也疯了,两家便没了什么来往。”
“这桩婚约所代表的东西,自那时起,也就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一开始,只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互相许下的约定。
可时移世易,物是人非,这门亲事就成了结盟的关键。
如今祁家毁约,便是无意再同慕容氏结盟。
慕容四爷思忖着,低头咬了一口肉。
肉在口中咀嚼,咬来咬去,被他吐到了碟子里。
肉老了。
这什么厨子,会不会做饭。
他眉头紧锁地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。
这时,慕容舒忽然低声问了一句话:“靖宁伯会不会是因为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