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:“不对。”
祁远章“哗啦”一声拉起身上大氅,挡住自己半张脸,瓮声瓮气地训斥起她:“有什么不对?反了天了,我还不能说你了?”
他一副要被太微活活气死的样子。
太微的眉头蹙得更紧了。
少女面孔上满是凝重之色。
“您有心事,不想叫人知道。”
她才从山上下来,没想到会在门口遇上自家老爹,更没想到他古里古怪的竟然因为她晚归而训斥她。
换做旁人的爹,旁人的女儿,这般对话自然没有问题。
可是他们父女俩,哪点像是寻常人家的父女?
他叨叨叨说了一通,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欲盖弥彰。
太微抬脚往前走,一直走到他跟前,上上下下打量起他的穿着。
“这身衣裳,是出门的打扮,您这是才回来。”她凑上去,嗅了嗅他的大氅,“全无酒气,那便不是去同人吃酒了。”
“天气这般冷,莫说您,便是我,若非要紧,也断断不会出门。”
“您近日的差事,又只有那么一桩。”太微站直身子,语气笃定地道,“可是去见国师了?”
祁远章放下手,将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