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。
指尖突然一疼,他才赶紧掐掉了已经烫手的烟蒂,眼底笼上了一层说不出的复杂阴霾。
手里攥着的车钥匙终于放了下去,转身,他进了浴室。
***
睡睡醒醒地,这一晚,梨诺睡得也是做梦一般,天刚蒙蒙亮,她又坐了起来。
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,她也禁不住又叹了长长的一口气,捶了捶闷闷的胸口:
还以为他会回来!
敲了敲脑门,梨诺禁不住喃喃自语了起来:“我这是怎么了?难道我其实希望他回来吗?”
习惯,有时候,真是很可怕的东西。
以前每次被他抓包,他都会回来的,虽然回来,十次有八次是在训她,这一次,这个女人,看来,真得很不一样!
心又一阵瑟瑟的抽疼,梨诺下意识地抿紧了唇瓣。
一个不在意你、还对婚姻不忠的男人,你要来干什么?简梨诺啊简梨诺,人穷,你志也短了吗?
“也许千语说得是对的——”
这三年,她太累了,她孤独了,突然多出一个关系这么亲密的人,她就把感激依赖当爱情了!短短的时间,她竟然习惯了他?
苦涩地扯了